紫禁新帝与御前侍卫的罗曼史,永琪登基之夜,小燕子待寝的权谋与柔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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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琪的登基时刻

永琪站在太和殿的汉白玉阶上,望着远处被晨雾笼罩的皇城,喉结微微滚动,三日前,他亲手将四阿哥的玉玺交到老皇帝手中时,那枚温润的羊脂玉曾在他掌心沁出薄汗,此刻殿内鎏金蟠龙柱映着九千九百九十九盏宫灯,将他的玄色龙袍照得如同墨玉雕成。

"陛下,礼部已准备就绪。"苏培盛捧着黄绸宝匣疾步上前,腰间东珠荷包随着步伐发出细碎声响,永琪注意到这位老太监今日特意将鬓角的白发梳到耳后,这是四阿哥生前最交代过的仪态,他接过宝匣的瞬间,指尖触到内衬上熟悉的龙涎香气息——这味道,从他们初遇那日在白河畔的柳林便未曾断过。

殿外传来三声沉闷的炮响,惊起檐角铜铃,永琪转身望去,只见小燕子策马疾驰而来,鬓间金凤簪在风中摇晃,红衣似烈焰般灼灼生辉,她翻身下马时,马鞭扫过青石板的积雪,扬起细碎的冰晶。"父皇圆寂前传位于我,"她扬起下巴,露出狡黠的笑,"但他说要亲自验收新帝的治国能力。"

御前侍卫的特别待命

当永琪在太和殿接受群臣朝拜时,小燕子正站在乾清宫东暖阁的窗前,她望着铜雀金炉里升腾的烟雾,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戏谑声:"紫薇表妹又在偷懒?"尔康抱着药箱跨过门槛,腰间葫芦随步伐晃动,发出清脆的叮当声。

"尔康哥哥,"小燕子转身时,鬓角的茉莉发卡滑落肩头,"今夜我要值夜。"她从妆奁底层抽出那柄刻着"永琪"二字的苗刀,刀鞘上还沾着白日里演武时蹭上的朱砂,尔康瞳孔微缩——这柄刀原是四阿哥赐给永琪的御前佩剑,今日却出现在小燕子手中。

"侍卫长大人,"苏培盛捧着夜明珠跨进殿门,"按祖制,新帝登基夜御前侍卫需轮值三更。"小燕子突然夺过夜明珠按在永琪掌心,温润的玉珠贴着他掌纹流转,"父皇临终前说,要看看新帝如何处理臣子的忠与爱。"

待寝房间的双重密码

戌时三刻,永琪推开东六宫的雕花木门,却见小燕子正跪坐在青砖地上,面前摆着九盏宫灯,她将永琪的龙袍铺在织金地毯上,指尖抚过前襟的东珠盘扣:"这衣裳若不拆了,明日上朝要被群臣笑话。"说话间,她突然用银剪挑开领口,露出锁骨处那道熟悉的箭伤疤痕。

永琪喉头一紧,想起七年前埋骨荒野的雪夜,那时小燕子也是这般跪坐在篝火旁,用匕首削下箭杆为他疗伤。"你可知这房间的机关?"他忽然发问,小燕子笑着掀开地砖,露出藏在下面的铜匣,匣内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把钥匙:"这是从四阿哥的龙案底下挖出来的,他说若有人想窥探,除非用我送他的及笄礼。"

权力漩涡中的真心博弈

子时初刻,紫薇捧着安神汤匆匆闯入,却见永琪正握着小燕子的手在演武图上圈画。"北疆八百里加急的军报,"永琪指着标着"喀尔喀部"的标记,"若按兵法,当以奇兵突袭。"小燕子突然握住他执笔的手,在"突袭"二字上重重描了三个圈:"那我就去请兵部尚书做担保。"

此时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尔康抱着染血的锦囊冲进来:"西北边关有流言说...说三阿哥的魂魄还在军中游荡!"小燕子脸色骤变,猛地起身打翻铜炉,香灰撒在永琪新换的龙袍上,永琪却轻抚她颤抖的脊背:"你可知父皇为何选我?"小燕子望着他胸前逐渐冷却的龙涎香,终于明白那日四阿哥为何坚持将御剑赐给永琪——因为真正的帝王,要能守护住最珍贵的"御前侍卫"。

黎明前的血色黎明

丑时二刻,苏培盛捧着血书闯入,上面赫然画着四阿哥的朱笔印,小燕子突然将永琪推到身后,拔出那柄苗刀划破掌心:"我以御前侍卫之名起誓,若有人敢篡改遗诏..."话音未落,窗外传来惊雷,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瞬间滚过万千银蛇。

永琪握住她染血的手按在心口,那里跳动的,是四阿哥临终前塞给他的那颗朱砂痣,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,他们共同将血书投入香炉,看着青烟与朝阳交织成金色的网,此时乾清宫传来钟鼓齐鸣,新帝登基的礼炮响彻九重宫阙。

待续的御前传奇

当群臣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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